身上再度冷气四溢,“还有沈思妮,你从头到尾跟我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说到沈思妮,姜依心里有点闷闷,“沈小姐拿着两个套礼服裙子,很熟络的,问你哪套好看,结果发现是我,傻眼了。”

    聂粲眼睛一眯,“谁跟她熟了?上次我跟她哥说了让她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,还有,上次当着她爷爷的面,承认你是我对象,还不够清楚?”

    “可人家好像还没死心。”

    聂粲咬了咬牙,呼出一口怨气,“那是她的事。这次她来,跟我半毛钱关系也没有。”

    可姜依不这么认为,“或许她也参加那个什么晚宴,想来当你女伴。”

    看她嘴嘟着,视线乱飞,聂粲眼眸又是一暗,“我以为只有我会吃醋,原来这还有个小醋坛子。”

    他心里是从没有过的冤枉,憋屈,“傻瓜,我只邀请了你。”

    姜依眼睛一瞪,“你说谁傻瓜,我不理你了。”

    她往前走去,这里还是江边,冷风习习,但好像也没那么冷了。

    聂粲把她拽回来,握住她冰凉的手,心里像被刀子割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姜依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生气。”

    他又没有分身,不可能二十四小时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她也不是三岁小孩,没一点自保能力。

    宝马车是阿光在开,不紧不慢的跟着。

    “我生气,我准备的烛光晚餐泡汤了。”聂粲把她的皮箱扔车上,回头还握住她的手,摩挲她的中指,这里本该戴上他送的戒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