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这样,跟他一起,聊不了什么事,因为每次聊着聊着就会走样,姜依怕痒,打掉他的手,“算了,把衣服脱了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想干嘛?”他连表情也不正经了。

    姜依还没回答,就被他掐着下巴吻了过来。

    不过这次,她不让他得逞,彪悍了一次,坐在他身上,脱掉他的大衣,解开她衬衫的扣子。

    解到最后一颗,他扣住她的手,“煽风点火可是要负责灭火的。”

    “灭你个头。”

    看到他右边肋骨上的淤青,她心疼的皱起眉头,怪不得他今天有时虚弱得跟个老伯似的,“混蛋,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
    聂粲笑道:“你又不是医生,我跟你说有用吗?”把她的手掰开,“再摸下去就真的走火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医院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浪费医疗资源。这点伤不及我以前的十分之一,就是皮毛。”聂粲往后靠在沙发上,看起来还很惬意,“我擦过药酒了,祖传秘方很灵的,一会还能做一百个俯卧撑。”

    姜依没跟他玩笑,心揪成一团,“潘强说你以前受过一次严重的伤,是不是还在部队的时候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有多严重。”

    “比现在严重一点。”要不然以他以前的身手,陆云骁和沈煜深怎么是他对手,也不需要潘强给他当保镖。

    聂粲没管伤不伤的,扣住她的后颈,把她拉下来伏在他身上,亲吻她的唇。

    他的手扣得很紧,姜依推他又怕伤到他肋骨,双手撑在他耳边的沙发上,被亲的说不出话,鼻腔和口中都是他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不行!”她是按住那只作乱的手,很严肃的说:“你今晚必须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聂粲的手揉了一把,眼底蓄满笑意,“那换你来?”

    “你休想。”姜依才起身,又被按了回去。

    如此反复几次,姜依什么都没做,已经累趴在他怀里,他抱着她,摸着她的头发和背,很温柔的,也没进一步的动作,刚才就是逗她玩的。

    聂粲声音有点沉,“还当不当逃兵了?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样子我还怎么逃。”她就没想过要当逃兵。

    她的那种“逃”,是假如他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