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弈,品茗,看谷中的花花草草。
“姑爷,裴爷。”琴棋喊了一声,脚步加快。
廊下两人闻声抬眸,只见琴棋、阿旺、吉祥与惊雷到来,四人每人背着一只包袱。
“换洗衣裳可带了?”裴行舟问。
“带了。”琴棋颔首,环视没见到自家小姐,遂问,“我家小姐呢?”
“在书房学医呢,阿策随她一道。”
裴行舟起身,亲自将四人领去后院的房间放包袱。
路上,惊雷问:“裴爷,我家公子如何,毒可曾解了?”
兄弟几个派他来问问。
全都记挂着。
裴行舟道:“未曾,没那么方便,不过至少神医帮忙在治,昨日泡了药浴。”
惊雷:“那好。”
裴行舟指了两间屋子:“左边这间是陆五与心瑜的,右边那间是我与阿策所住。”
琴棋便与惊雷去了左边的房间放置包袱,阿旺与吉祥则去了右边的屋子。
待他们回到前院时,苏心瑜正好得以休息片刻,从书房出来。
琴棋快走几步:“小姐,换洗衣裳已经放在房中。”
苏心瑜颔了颔首,从袖兜内掏出一张银票:“咱们最快也要年后再回京了,这些钱你拿去,供你们这些时日的开销,还有时不时地买些食材来山谷。”
琴棋接过银票放好:“好的,小姐。”
几人只说了片刻话,苏心瑜回了书房继续学习,琴棋等人便出了山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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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
嵇鸿勋给陆承珝把了脉,把脉时,淡淡道:“这段时日,每日所泡之药皆不同,得需针对当日的脉象针对性地抓药煮药。”
“所以这十日尤为关键?”苏心瑜问。
“嗯,这十日严格做到了,能保证半年后他还活着。”
这是最基本的一步。
也是解毒的第一步。
说罢,嵇鸿勋提笔写了药方,命药童去抓药煮汤药。
药童应声离去。
嵇鸿勋看向陆炎策:“你这小鬼机灵有余,天赋不足,连药童都当不了。若还想学医,还不去药房跟着看看?”
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