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东西?”滕栋低头一瞧,“一只手串?”
瞧模样手串珠子也不够多,怪不得陆承珝藏在怀里。
就在滕栋弯腰去捡时,皇帝喝道:“别动。”
“皇上,此物有问题?”滕栋不解。
皇帝亲自捡起手串,激动发问:“这手串从何而来?”
虽说他方才亲眼看着是从陆承珝怀里掉出来,但还是要问一句。
心情顿时复杂。
滕栋轻声道:“是从陆少卿衣襟内掉出,皇上,这手串是何物?”
“得问陆承珝了。”皇帝一把将手串攥紧,眼看着陆承珝的面色越来越白,嗓音控制不住地焦急起来,“太医怎地还没来?”
“才刚去请,没那么快。”
滕栋的嗓音越来越低。
他从没见过皇帝为一个臣子急成这般模样。
要知道陆承珝其人抓贼寇,不管贼寇是重臣还是皇家子弟,他照抓不误。
于大理寺来说,甚至于刑部与都察院来说,陆承珝是个宝。
而对旁的衙门来说,甚至对部分皇子来说,陆承珝简直是修理他们的玉面恶魔。
日常去皇帝跟前告状,告发陆承珝如何不将人放在眼中的皇子,可不少。
此刻见皇帝急成这般,滕栋不太想得明白。
陆承珝很快被人抬去了大理寺内休息的房间里。
裴行舟跟了去,陆承珝以身犯险,胳膊上的擦伤问题可大可小,委实令人担心。
太医又不会解毒,而他此刻又不能将神医给说出来。
唯有一旁立着紧紧盯着陆承珝的情况。
皇帝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床沿,温声问陆承珝:“告诉朕,手串是如何得来的?”
陆承珝昏迷着,压根没有反应。
皇帝急了,着急朝门口望。
滕栋轻声道:“已经去请太医了,皇上。”
半个时辰不到,太医院的太医来了两位。
两位太医见到皇帝赶忙行礼。
“没时间搞虚礼。”皇帝起身将床边的位置让出来,“快给他看看,他的胳膊被箭划伤,昏厥过去。”
两位太医称是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