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栋接话:“依照陆少卿的年岁来看,他出生那年正好是淑妃娘娘离开的那一年。”
皇帝不想就淑妃再议。
一想到淑妃,此刻他连当即处理太子的心思都无,开口道:“太子禁足太子府,没有朕的允许,不得出府。”
说罢,起身:“回宫。”
“臣送皇上。”滕栋道。
君臣两人走了几步,皇帝猛然止步折返。
“陆承珝,你身上中有剧毒……”说着,怒目看向太子,“解药何在?”
“没有解药。”君晨涛瑟瑟发抖,坦诚道,“是外邦的几种毒药混合炼制而成,没有解药。”
父皇显然已经意识到什么,为何不继续说下去?
他分明已经气到了极点,为何还不严惩他?
这教他很是忐忑,整得他七上八下。
难道父皇看在母后的面子上,想要暂且饶他一次?
一时间他看不出父皇的真实意图,只好垂了眼眸,尽可能地端出谨小慎微的态度来。
“你啊你。”皇帝怒指君晨涛鼻子,“别院暗室内所有金银财宝,你得给朕一份合理的来源说明,一旦有数额上的出入,一律充公。”
“是,父皇。”君晨涛应下。
皇帝转眸温柔看向陆承珝:“随朕回宫,朕让整个太医院为你诊治。”
“多谢皇上。”陆承珝有气无力地道谢,“太医院对此毒确实没有办法,臣想回去了,娘子会些医术,臣想让她再帮我诊治一番。”
皇帝这才将视线落到苏心瑜身上:“朕听说了,是你给他冲喜,他这才得以醒来。朕相信你是个福星,陆承珝这个人,朕就把他交给你了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苏心瑜应下。
听皇帝所言,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,总感觉皇帝像是以一位父亲的口吻在说话。
念及手串原本就是皇帝的,是皇帝将手串给了淑妃。
意识到什么,苏心瑜一颗心怦怦直跳,像是接触了尚未解密的皇家秘辛。
皇帝站着,思忖还该说些什么,却一时间不知怎么说。
厉北辰适时开口:“皇上,税银车既然寻到,要不臣亲自将裴爷护送去取车,同时再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