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行舟与陆承珝、厉北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。
屋内安静下来。
“太医院太医皆为医者,每个人实则各为其主。那几年我被排挤,再待下去实在没意思,便提出辞官。”贺进解释,“我离开太医院是自己要走,并不是被赶。”
嵇鸿勋“嗯”了一声:“老夫师门里的徒子徒孙,医术岂是孬的?”
“多谢师祖肯定!”贺进有些激动。
自离开太医院,一直不被人理解。
在外人眼里,他丢了铁饭碗,是个蠢的。
在女儿眼里,他这个当父亲的不能再太医院立足,是个窝囊的。
就没有人真正理解他,连对他的医术,相信的人也不多了。
此刻听师祖所言,他心头涌起一股暖意。
“纪昆,贺进。”嵇鸿勋唤了一声,指向身旁坐着的苏心瑜,“老夫正式介绍一下,苏心瑜,老夫徒儿。”说话时,指向陆炎策,“这小子若不争气,丫头便是老夫的关门弟子。”
“争气争气,师父,我一定争气。”陆炎策表态。
“好了,言归正传。”嵇鸿勋视线落到陆承珝身上,“是他有不少问题要问贺进,老夫才飞鸽传书命你们师徒二人进的京。”
“陆少卿是有何事要问?”贺进好奇。
陆承珝:“贺大夫曾是淑妃娘娘专属太医,此事可为真?”
“抱歉,恕在下无可奉告。”贺进不欲多说。
陆承珝从怀中掏出手串:“你可认得?”
贺进瞥了眼,很快蹙眉,走近陆承珝道:“可否让我细细瞧?”
陆承珝便将手串搁他手上。
“你如何会有此物?”贺进问罢,喃喃低语,“珠子似乎少了很多。”
“家父命人将此物留给我,皇上证实此物是他送给淑妃娘娘。只是我很好奇,既然是皇上送给淑妃之物,为何会在家父手上?”
“为何会在令尊手上,我不知。”贺进眉头越拧越紧,“所以陆少卿问在下是否是淑妃娘娘的专属太医,是有缘故在的?”
厉北辰急了:“你怎么这般磨磨唧唧的,陆少卿问你,你便答。还有我们怀疑陆五是皇帝与淑妃的儿子,这才大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