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可以啊。”纪昆笑了。
一个多时辰后,陆修远被冻雨带进了竹林宅院内。
“老五怎么让你带我来这种地方?太清净了吧。”
陆修远环视一周,目光倏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,定了定神。
待看清后,疾步过去:“师父?”
正在研制解药的贺进转头:“来了?”
“师父,您怎么在这?”陆修远指了指周围,又指了指自己,进了屋子,“是我家老五的人带我来此。”
莫非上次他请老五帮忙,老五放心上了?
陆承珝得知冻雨回来,缓步来了制药房,嗓音亦缓:“老二,过几日你与贺大夫去太医院当值。”
陆修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:“当真?”
要知道他们陆家虽然贵为国公府,但与他同辈的几个兄弟,实则没几个是官身。
陆承珝是一个,后来多了个陆砚书。
大房的人特别是老大,今后有爵位傍身,自不必担忧有无官职。
但他得靠自己。
“自是真的。”陆炎策跑来,“老二,五哥把你弄进太医院,从今往后你也是当官的人了。”
陆修远感激看向陆承珝:“多谢!”
没想到靠上了老五。
贺进放下手头事务,起身。
“我带你见几个人,往后你为殿下做事,在太医院得处处留心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
陆修远沉静在自己终于能走仕途这条路的喜悦中,脚步亦步亦趋地跟着贺进去了堂屋。
堂屋内,主位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,老者下首坐了位发色灰白的稍微年纪轻些的老者。
苏心瑜正给他们添茶水。
令陆修远讶然的是,陆炎策一蹦一跳地坐去了两位老者中间的小杌子上。
“老二,我来介绍。”陆炎策的嗓音掩不住雀跃,还有看好戏的意味,“这位是贺大夫的师父,纪大夫。”
他先介绍了纪昆。
陆修远连忙整了整衣冠,走到纪昆跟前,恭敬作揖:“见过师祖!”
“嗯。”
纪昆此刻可不敢托大,眼神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