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吵起来。
陆承珝与嵇鸿勋说了一声,抬步去了书房。
屋内只留下了嵇鸿勋与纪昆。
“师父,您说得没错,这小子天赋异禀。”为防陆承珝听闻,纪昆压低声,“但毒素确实会在他动情的时候发作得厉害些。”
“嗯。”嵇鸿勋沉着脸,“老夫有种自家闺女要被猪给拱了的感觉,怎么想怎么不爽。”
委实气人!
“小师妹是师父徒弟,自然是师父闺女。”纪昆也沉了声,“我也气。”
“你也气?你先前还给他开了个什么方子来着?”
“那时候小师妹还不是小师妹呢,如今小师妹是自家人,殿下这小子到底是外人。”
“也不能说外人,他既然是丫头夫君,也算老夫半个女婿。”嵇鸿勋眸光扫向徒弟,“昨夜我改进了方子,今日你研制时,相应做点修改。”
“好的,师父。”
纪昆起身去往制药房。
书房内,陆承珝说了陆炎策一句。
陆炎策立时噤声。
苏心瑜这才趁机问:“夫君,师父与大师兄怎么说?”
“你随我来。”陆承珝抬手朝外。
夫妻俩便去了廊下。
雨仍在下,雨势倾斜。
廊下有一侧被雨斜着扫到,陆承珝不动声色地走在这一侧,雨水扫不到的内侧便让苏心瑜走。
“怎么说,廊下无人,夫君可以说了么?”
“神医与纪大夫的意思一致,他们都希望我悠着点。”
苏心瑜踮脚凑近他,低语:“我就说很危险,万一紧要关头你突然发作。”
“他们也知道我护着心脉的能力,只要护着就没问题。”
“真的?”
苏心瑜脚后跟着地,黛眉不由自主地拧起,盯着他。
“自是真的。”陆承珝面不改色,“今晚再试试?”
“我去问师父与大师兄。”
陆承珝拉住她:“这种事情你如何好意思问他们两位老人家?”
“也对。”苏心瑜眨眨眼,“那你方才是如何问的?”
“我也没问,他们把脉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