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琛嘴巴微张，正欲开口说话。
秦晚冷冷道：“沈总为何要驳回我的申请？”
沈若琛微微眯起眼，略加思索，“公司这么决定，自然有公司的考量。”
“是公司的考量，还是沈总自己的意思。”
沈若琛怔了怔，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白，索性也不装了，“自然都有。”
秦晚紧攥着衣角，声音不大却很坚定，“郑助说总裁办现在不缺人，我走了没什么影响，你们……可以继续招人。”
“公司如今要精简人员。”
“那也不能一个人干两个部门的活。”
沈若琛嘴角扯了扯，“所以才把你调回来，你以后安心在总裁办做事。”
“沈若……”秦晚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公司，他们现在是上下级的关系，她这样喊他名字实在不妥。
于是她语气缓和下来，“你是不是公报私仇？”
无论沈若琛说得多么冠冕堂皇，秦晚总觉得事情不简单，她这样的小角色，他没有理由不放她。
而且部门员工转岗有先例，只要表现优秀，经领导们同意，提出的申请一般不会拒绝。
何况有郑源保证在先，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，偏偏在他这里卡了壳，她不得不怀疑他有报复的意味在里面。
但让她自己说哪里得罪了沈若琛，她又说不上来。
反正总裁办除了她，其他人对他都比她亲近，所以他单纯看她不顺眼吧。
但没理由他看她不顺眼，还把她强留在身边的道理。
难道是想把她放在眼皮底下虐，他不会有什么变态的爱好吧？
秦晚越想心越凉，不免为她在这个公司的前途充满担忧。
沈若琛突然起身，双手撑着桌面，慢慢向她的方向靠近。
两人的脸骤然拉近，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脸上，她不自觉地头往后仰，再别过脸去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，走还是留都得我点头，你既然问原因，我告诉你好了，就是没来由不同意，你满意了吗？”
“你……”秦晚用力握紧拳头，指甲陷进了肉里，生疼。
“我要知道理由。”
沈若琛眸色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