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太过熟悉,不由得让她想起一个月前的裴译,直让人胆寒。
说与不说都会惹男人生气,但不说只会罪加一等,她直觉裴译像知道了似的。
身侧那处再次传来隐隐的疼痛时,她把心一横,“沈若琛掐的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眼里凶光毕露,居高临下地逼视秦晚。
“他对你做了什么?还是说,你对他做过什么?”
秦晚蠕动着双唇,她不敢说,她笃定裴译并不想知道沈若琛对她做过什么,他会发疯的。
见她不语,裴译咬牙切齿地低吼了一声,“你是不是求他带你走?是不是?”
“不是,我没有。”
裴译一把掐住了秦晚的胳膊,咄咄逼人道:“那这伤是怎么弄的?怎么弄的?”
秦晚感觉自己的胳膊要被生生地捏碎了,她用力地甩开了他。
“他还碰你哪呢?”
“没有。”她决绝道。
然而胆小又害怕的神色,如同溢出眼眶的眼泪一样破碎。
裴译捏起秦晚的下巴,强迫她和自己对视,“你在他面前,也是这种眼神吗?”
秦晚被问得有些怔愣,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,只一味道。
“裴译,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,你相信我吗?”
男人微顿,继而冷哼一声,“你不说,我就去问沈若琛,你们在那间屋子里做过什么……”
“不要!”
她巴巴地望着他,颤抖的睫毛下,是湿漉漉的眼睛。
男人眼睛眯起来看她,“他欺负你了吗?”
喉管很脆弱,被人握住时让秦晚心颤不已,痛苦的记忆也随之而来。
其实裴译手上没有用力,但秦晚恐惧得不行,心理上的不适压过了身体的实感。
她鼻头酸胀,一股热流从眼角滑落。
裴译心猛地一颤,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。
他的吻有点凶,是抵死了的缠绵。
她的唇被吮的又痛又麻,本来还有心力去想怎么才能把男人哄好,可大脑渐渐空白一片。
裴译亲够了,又亲了亲她的额头,他捏着惊魂未定的秦晚的后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