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应国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,知道这次恐怕他们单家是要丢大人了。
他低着头挨骂,等单生铄出够了气,这才低声说,“爸那现在怎么办?”
“怎么办?”单生铄气笑了,“你还问我怎么办?你是猪吗?”
单应国自讨没趣,只好闭上嘴不说话。
单生铄闭眼酝了酝气,没好气的说道,“等你儿子去上班,找人把她直接带走,扔去夏家,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夏磊和夏家的老爷子。”
“夏家也真是日渐没落,连家里的女人都管不住。”
“好。”
单应国立刻点头,说起夏磊,单应国一顿,这时候脑子灵光起来,他压低了声音,对单生铄说,“爸……两年前我们派去终墨镇找玉玺的人没有发现玉玺的一点踪迹……去年被郭臻送给您,你说……是不是柳殷殷和夏磊得到了?”
“您忘了,早些年小潋差点出事儿,是夏磊帮忙救下了小潋,郭臻还十分感激他……”
单生铄闻言,抬眸看了他一眼,“你还算有点脑子。”
“应该就是被这一对夫妻给捷足先登拿走了玉玺。”单生铄冷笑,“也是夏磊自己蠢笨,倒卖文物被发现,才让我们有机会重新得到那件宝贝。”
单应国也是笑了出来。
谁说不是呢。
他家老爷子是一位疯狂痴迷玉玺这种古文物的人。
他们单家珍藏了无数古董,而单生铄最喜爱的只有一样,那就是玉玺。
象征着无上权力,昭示地位的玉玺。
自从考古队在山定大队周边深山中找到了这枚玉玺,将消息传入京市,单生铄就将其视作了囊中之物。
为了得到那枚传国玉玺,他颇费了一番周折,结果去考古的人竟然把玉玺给藏进了深山之中,到死都没有说出那玉玺的去向。
与他痴爱的玉玺失之交臂,单生铄为之闷闷不乐了好几天。
直到郭臻把那枚玉玺带到他的面前,单生铄欣喜若狂,甚至不惜在卡片上印下他亲自描画的那枚玉玺的纹样,既低调又张扬的宣告自己的主权。
单生铄浑浊却精明的眼睛闪了闪,对单应国说,“既然如此,那柳殷殷和夏家就更不能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