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之前在香港买的,还挺性感。
过去的话,靳敏肯定一身妖娆的穿给邓瑞民看,看得男人脸红才罢休。
可现在,她就是想穿漂亮衣服。
谁说离婚的女人就不能性感妩媚?
打扮给自己不行吗?
靳敏又去解文胸的排扣,手还没伸过去,就被邓瑞民抓住了。
“别脱了。”邓瑞民的声音都在颤抖。
他没想到会把靳敏逼到这一步。
好一会儿这才弯腰捡地上的衬衫,“这是你自己做的吗?”
“嗯。”
“难得你有什么事能坚持做下去还能做成。”邓瑞民想笑,可实在没力气,笑不出来。
他在单位,哪怕是遇到天大的难处也能泰然处之。
可现在,挤出一个笑容来都如此的牵强。
帮着靳敏把衬衫套上,邓瑞民又把纽扣一颗颗扣上,“咱俩真不可能和好吗?”
来找邓瑞民之前,靳敏有想过,她可能会歇斯底里的咆哮——
你凭什么要我原谅你?我宁愿从来不知道这些真相。可我知道了邓瑞民,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?
结婚五年,我那么努力的去要一个咱们的孩子。我不在乎旁人的闲话,可你要我也不在乎你心里怎么想的吗?
我说‘今天找人算了黄道吉日适合造人这次一定能怀上’的时候,你在想什么?是不是觉得我很蠢很可笑?
你在我心口划了一刀又一刀,现在让我假装这些伤口不存在,跟你重修旧好?
你要不要把我的心剖出来看看,看看它是怎么的千疮百孔,鲜血横流?
可她并没有。
大概过去将近半年,让她已经把这些情绪都消化掉了。
没有那热烈的爱,也没了那浓浓的恨。
自己现在的日子也挺好,虽说忙忙碌碌的得动脑子画图裁剪缝制衣服,也赚不了多少钱。
比从男人那里拿钱辛苦多了。
但这钱挣的很踏实。
一分一厘都是自己挣来的,日子也过得充实。
就连语气格外的平静,“不可能了的。”
邓瑞民扣上最后一颗纽扣,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