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了。
脚踝钻心的痛,孙充媛贝齿咬住嘴唇,死死的不肯出声,叫出来也太丢人了。
这么一折腾,御医也赶来了,简单看了下道:“充媛娘娘这是脱臼了,得正骨后好好养着。”
皇后皱眉:“这怎么好端端走路也能崴着脚?”
若是路上有坑洼有石头还能怪人,可是这贵人们住的地方,地上的坑洼都被人工用泥土填满了,石头都捡走了,实在是怪不到谁身上。
孙充媛忍着痛道:“是妾身不小心,怪不得别人,妾身看彩虹一时走神了。”
皇后无奈道:“快扶你们主子回去,好好养着吧。”
太医也跟着去了,他还要正骨呢。
大越虽然也是男尊女卑,但是远没有到那种女子看病必须看女大夫,把脉都要隔着手帕的程度。
只要有丫鬟在场,大夫也是可以给女病人正骨的,只要不是太私密的部分就行了。
兰惜回了帐篷,两个孩子睡午觉去了,只有赵政和在批奏折,兰惜道:
“陛下倒是淡然,孙充媛崴到脚了也不出去看看。”
赵政和眼睛还在奏折上,话倒是回了兰惜:
“朕又不是御医,她崴脚自有御医治,朕去有什么用?”
这倒是不假。
见赵政和在专心改奏折,兰惜也不说话了,她拿起上期的报纸看。
上期的报纸很是好笑,京都外的七里县的县令在私下之时就喜欢拿自己妻妾的衣服穿。
不过他政事上倒是不含糊,所以赵政和看了后还特意派人赏了那县令几匹布料,道只要他一心为民好好做事,他的私下爱好只要不伤天害理就无伤大雅。
当时还有朝臣弹劾那县令,说他爱好独特,不配为一县长官,赵政和当时便道那县令只是喜欢穿女子服饰,总比朝中有些私下喜欢虐待女子、强抢民女的好。
为此还查了朝堂官员,有几个真被查出强抢民女,以虐待女子为乐,被赵政和摘了官帽丢进了大理寺的监牢。
孙充媛这头,御医给她正骨后固定了夹板,道不能随意乱动。
孙充媛听太医的话便只能躺在床上,但是想到白日的话,她始终是不安心,便让人去叫周才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