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好的,自己心上的人他也是护得好好的,他寻思这位份低的那几个闹不出什么事情来,结果还是他小瞧她们了。
赵政和挥挥手,示意人将帕子给孙充媛拿掉。
“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孙充媛沉默了一下,突然笑起来,不是那种放声大笑,就是讽刺的笑容。
“陛下问我?这一切不都是陛下造成的吗?若是陛下没那么偏心,我怎会想害了四皇子?
当然,也有为了那个位置,但是更多的是为了三皇子能多得你关爱一二。
您日日去看四皇子,三皇子多少日才能见你一次,你算过吗?
每次英儿都问我何时才能看到父皇,我一次骗他说陛下政务繁忙,闲了便会来看他,转头他就问我,母妃不是说父皇忙吗?为何父皇带着四弟和五妹在御花园玩?
在来的路上,陛下对着四皇子就千依百顺,对着英儿就不耐烦,还吓哭了他,这孩子却还担心自己胆小引得陛下不喜欢。
陛下一贯偏心,可是既然您如此偏心为何又不偏心到底,不如只叫兰惜一人生孩子就是了,为何又要让我们生孩子?
既然生了却又这般对待孩子,作为母亲,谁能忍得了”
赵政和张嘴,想说自己不是有意吓唬老三的,但是想想又没必要,又不止这一件事。
只要自己偏心的对象不是她,她就会有诸多的怨言。
赵政和冷语:“既然你觉得朕该偏心到底,那朕就偏心给你看。四皇子聪颖天成,钟灵毓秀,有朕之风范,特立为太子,择吉日举行典礼。”
“陛下——”孙充媛不敢置信地大喊,立太子怎能如此草率?连朝会都不经过就立?
其他人也被吓到了。
立太子是大事,那必然是要经过朝堂的。
不止如此,那是一次还商讨不好的事,来来回回,磨磨蹭蹭,大朝会、小朝会,总之从未出过这种陛下一句话就决定了的情况。
“于多鱼,你聋了?”没听到于多鱼应声,赵政和叫道。
于多鱼赶紧应声:“是陛下,奴才回宫便传旨让内阁拟旨。”
“回行宫就去传旨。”
“是,陛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