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眼睛。
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同样的话从浥墨栩嘴里说出来，自己却竟然……就同意了？
为什么？
夜卿安深吸了一口气，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，微微有些烫。
夜卿安眉头紧蹙着，蹲了下来，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手肘上。
她肯定是疯了，为何觉得自己，变得有些奇奇怪怪，一点也不像自己了？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一旁突然响起一道声音。
夜卿安抬头，就看见九霄手里正拿着一串糖葫芦，歪着脑袋一脸不解地看着她。
夜卿安默不作声第站起身来：“你怎么进来了？”
“啊？”九霄一脸茫然，这是他家啊，他怎么就不能进来了？
九霄反应了一下，才回过神来：“啊，我现在灵力精进了许多，现在已经能够感知一些幻境内的情况了，能够知道幻境内有几个人，刚刚浥墨栩不是已经走了吗？浥墨栩走了，我当然就回来啦。”
九霄眨巴眨巴眼看着夜卿安：“怎么？浥墨栩刚刚欺负你了吗？你刚刚是在……哭？”
夜卿安瞥了九霄一眼：“你看我像是在哭的样子？”
“不太像。”九霄嘀咕着：“我看你冷血冷清，压根就不会哭的样子。”
九霄的声音虽小，可是夜卿安就在他跟前，自然听得十分清楚明白，却并没有理会他，只沉默了一会儿，才开了口：“你说，如果一个人，为了另一个人，一再地打破自己的原则，会是因为什么？”
“打破自己的原则？是无条件的容忍？还是因为他而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，比如杀人放火之类的？”
“算是无条件的容忍吧。”
九霄点了点头，眼睛亮晶晶一片：“这个问题，你问我，那可就算是问对人了，我特别了解，我问你啊，那个人，是不是长得特别好看？”
夜卿安脑海中一下子浮现起浥墨栩的容貌，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就点了点头：“嗯，好看的。”
“那就对了，那就是因为，那人长得特别好看的原因啊，美色总是令人无法抵抗。我就是这样的，如果一个灵兽，长相好看，符合我的审美的话，我为了她，也可以无条件的包容她。”
“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