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人。
也就是自己和易中海在厂子里是大师傅,加之院子里大多数都在厂子里工作,不然这一大爷、二大爷位置说不定是闫阜贵的呢。
闫阜贵面露苦涩:“怎么可能,那几位老师来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。我可是每家每户都请了,谁知道今天出现这种情况。我怀疑这背后有人搞破坏,不然他们为啥借口都差不多。”
刘海中面露尴尬:“老闫,人家可能是不愿意去。只是你想多了,哪里有人搞破坏。”他也没好意思说,上次闫阜贵给人家吃坏了,人家哪里还愿意去。
闫阜贵说的:“老刘,不可能。这里面绝对有猫腻。咱们院子里,谁家有事,大家都是有人出人,有力出力。我也知道上次做的不好,这次还特意加菜了。
这一次绝对背后有人搞鬼,他故意破坏院子里的团结,领导不好风气。要是我这次事情就这么算了,以后谁家要是办事,大家是不是也不会出手帮助。
咱们好不容易树立起团结、互助的牌子,这下子让人给破坏了。以后大家都看热闹了,出手的人没有了。这邻居关系不就完蛋了吗?”
听着闫阜贵的长篇大论,刘海中有些迷糊。有时候他觉得,自己过自己日子挺好的,非得搞什么团结互助。要不是能当大爷,显摆威风,他早就不愿意搞这些了。
“咳咳,老闫你不是为了礼钱的事来的?”刘海中打断说。
闫阜贵心里一颤,面不改色说:“绝对不是,我是为了院子里的事。”
刘海中下意识说:“那你说这事怎么解决?去问问老易?”
闫阜贵心里有些无语,“老刘,你作为二大爷。还要问老易,他都离心离德了。我们自己解决就行。”
刘海中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闫阜贵都和易中海闹掰了。自己也是为了笼络闫阜贵,得罪了易中海。
突然心里一转,这事不会是易中海搞出来的吧。要是易中海搞出来的,他就是破坏团结。以后可是抓住他了。
刘海中把心里推测讲出来,“老闫,这事你说会不会是老易搞出来的?到时候咱们正好抓住他,让他身败名裂,他这是破坏团结。”
闫阜贵心里一喜,终于把易中海引出来了。“唉!这事不好说,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