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沉默了。
刘海中说:“这有什么办法,要不是傻柱他们几个,咱们也不会这么吃亏。”
闫阜贵有些阴阳怪气,“那里面还有你两个的徒弟凑热闹呢,听说还获得不少奖励呢。”
刘海中生气了,“你别说你没有,在学校里你可风光的很,模范教师呢。听说还要给你评优评先。你可没少沾光吧。”
易中海一拍桌子,“行了,还管事大爷,都跟骂街的泼妇一样。能不能稳重些,都什么样子。”
刘海中、闫阜贵停下来,不说话了。他两个倒是忘了,真正受害者在这里,易中海可是获益最少的人。
易中海见两人闭嘴,缓缓开口:“这件事大家都获得了不少好处,也损失了不少利益。不论功与过。
咱们说的是暂停这件事,你们有什么意见。”
闫阜贵说:“我赞同,天冷了,大家也不愿意出来。还不如在家里休息。”
刘海中还想说什么,不过看易中海盯着自己,也只好说:“没啥意见,不过人家要是自愿来也不能避免。”
易中海冷笑一声,“你愿意教别人那是你自己的事,别忘了‘教会徒弟,饿死师傅’何况人家都还没拜师呢。”
这话把刘海中噎得不轻,“同意,没意见了。还有没有其他事情?没有我先走了。”说着站起身来往外走。
闫阜贵还想拦住说些什么,被易中海制止。
等没了人影,闫阜贵才说:“老刘这人,瞧不出好坏来,白帮忙还这么乐意。真是不是好人心。”
易中海说:“爬得越高,摔得越重。他这是迷失了自己,不想失去现在生活。”
闫阜贵说:“不说他了,这件事咱们具体怎么操作?”
两人嘀咕了好一阵,最后得出结论。先在院子里开大会,统一口径,然后再向街道办申请。
至于何雨柱那边,易中海派出自己徒弟去卖惨,探探口风。要是何雨柱几人不搞破坏,这事情就能很快统一。
要是不同意,就他们大爷出马,先去几家里做思想工作。到时候开大会就压下何雨柱了。
第二天上班,易中海就吩咐贾东旭下班后去何雨柱家打探消息,贾东旭还是按往常习惯答应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