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里的老师呢,我俩因为雨水的缘故一来二去的接触多了,自然而然就走到一起啦。”
说到这儿,何雨柱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她家住在长春那边,家里就她这么一根独苗。她爸是开公交车的司机师傅;她妈则在家里操持家务。”
听到这里,启俊良不禁有些惊讶,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柱,感叹道:“嘿哟,可以啊柱子!真没想到你这小子这么有能耐,居然能找到一个老师当自己的对象。
不过话说回来,这弟妹家里就只有她一个孩子,等以后两位老人家年纪越来越大了,所有的担子可都要压在你身上咯,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啊!”
何雨柱脸上洋溢着笑容,乐呵呵地说道:“师兄啊,我可是求之不得有人来照顾呢!
您想想看,俗话说得好哇,‘家有一老如有一宝’,他们要是能过来,那简直太棒啦!”
启俊良轻轻地摇了摇头,无奈地叹息一声后问道:“柱子,你爸那边你有没有去给他捎个信儿呀?”
何雨柱一脸无所谓地摆了摆手,毫不在意地回答道:“师兄哟,您又不是不清楚,早几年我去过一趟保定之后,当时就和他彻底断绝联系啦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俩一直都没有再联络过。”
启俊良看着何雨柱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,心里不禁有些着急,本还想着再劝劝他,但话刚到嘴边,就被何雨柱给硬生生地打断了。
只见何雨柱连忙说道:“哎呀,师兄,先不说这个啦!这次小弟还有件事儿得麻烦您呐。
等到我结婚那天,还得劳烦您大驾帮忙做几桌丰盛的酒席哟。”
启俊良一听这话,心里明白何雨柱是不愿再多谈有关何大清的事情,于是便也不再多言,爽快地应承下来:“行嘞,柱子,你就放心把婚宴交给我吧!保证让你和新娘子以及所有宾客都吃得满意、喝得开心!”
告别了大师兄启俊良之后,何雨柱兴高采烈地跨上自行车,脚用力一蹬,车轮飞快地转动起来。不一会儿功夫,他就来到了二师兄聂成谦的家门口。
见到二师兄聂成谦,何雨柱立刻跳下车子,快步迎上前去,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,随后便是一阵亲热无比的寒暄与交谈。
聂成谦拍着何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