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北京考上体制工作他也会看着我,我去企业他更不放心,他就想我在家相夫教子。”
青羽说着,心中难免委屈,夏夏听出了青羽心中的无奈,和吴昕宇对视着。
“青羽,吃饭,回头我说说他。”
“不用吴哥,我就是跟夏夏说说,你说了也没用,我公公婆婆总跟他说,一点用没有,他还会觉得是我年纪小不懂事,不懂得社会复杂,还要给我上理论课,你别跟他说了,所以我不想去北京,哈达这次没来是因为你们在,而且他也要过来,不然哈达会一直跟着我,吴哥,这两天他也会跟你联系的。”
“这小子没用过心,他就是在乎你,找机会我跟他说说,你多吃饭,心里不舒服跟你夏夏姐说。”
“嗯,跟父母,还有满城的朋友我都没说过,我知道他在乎我,也怕别人多心,我只能跟夏夏说说,这两个月实在太难熬了。格格出国去玩了,从我带两个孩子落地满城开始,他就总跟我讲大道理,举案例,问我们领导都给我安排了哪些工作,只要是交流类的,都不让我去,只让我在学校教学。”
青羽轻轻叹着气,这些话她憋了两个多月,让她心烦意乱。
吴昕宇也知道敖其尔的脾气,几个人吃完饭,吴昕宇送青羽回了长春的房子。
夏夏买了一些生活用品,给青羽备用。
随后的每天,青羽正常上课、回家,敖其尔每天晚上跟她视频。
也正如青羽所说,吴昕宇隔三差五收到敖其尔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