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敖其尔不可理喻,她觉得两个人的观念有了差异。
尽管青羽不断地去劝服自己理解他,从而做一些改变,可是敖其尔依旧不停地猜测,甚至频繁地与路遥比较,她累了,她也倦了,她不想再去解释,她需要的是一个真正了解自己内心的人,而如今的敖其尔更多的是想让她服从自己,讨好自己。
“你真特么行徐青羽。”敖其尔启动车辆,车速不断加快,在马路上不停地超车按喇叭,青羽看着他眼泪往下掉,终于到了楼下,青羽的心还在跳。
“下车。”
“你发什么疯?”
“下车,我有事,我出去。”
“干嘛去,你还没吃药呢。”
“我死不了,你别管我,把药都扔了,我不喝,我喝酒去。”
“敖其尔,你快40的人了,能不能理智一点,这么多年你一点都不改变。”
“是,我就这德行了,谁在你心里最深处,谁最好我都知道,我不配,我不麻烦你管我,下车。”
“你跟我回家,必须按时吃药,不能去喝酒。”
“你下不下,不下我开车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混蛋。”青羽气的哭了起来,她真是委屈了,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。
敖其尔看着青羽白皙如玉的面庞上,晶莹剔透的泪珠正顺着脸颊缓缓滑落,宛如断了线的珍珠般颗颗滚落。她轻轻地喘息着,微弱的气息吹拂起几缕散落在额前的碎发,微微飘动。
青羽低着头轻咬着那粉嫩的嘴唇,仿佛想要抑制住内心汹涌的情感。敖其尔的心愈发揪紧起来,一阵又一阵地疼痛。他能够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和无助,那份心疼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,令他几乎无法呼吸。
他点了一根烟,两个人谁也不说话,等敖其尔抽完烟还是青羽开了口。
“上楼吧,我得给你熬药呢。”
敖其尔没说话,但还是乖乖回了家。
等青羽照顾好孩子,她按大夫交代的仔细熬药,忙乎了将近2个小时。
“差不多凉了,喝药吧。”青羽轻轻吹着,捧着碗递到敖其尔面前。
“太苦了,不想喝。”
“我给你准备糖块了,你喝完就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