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，咱们赶紧走吧，看见他们我就烦！”刘驰迅扯着刘明德的袖子，几乎是拖着走。
刘明德被他拽得一个趔趄，不满地皱眉：“你稳重点！像什么样子！”
“稳重点？对他们那种人还稳重什么？楚宸那小子，装得跟没事人似的！还有楚昊，跟他哥一个德行，看着人模狗样的，心眼坏透了！”
刘明德脚步一顿，眼神闪烁：“你刚才说……楚昊和楚宸？”
“可不是吗！别人都传他俩关系不好，我看全是假的！”刘驰迅愤愤不平，一张脸涨得通红，“演戏给谁看呢！”
“演戏？”刘明德抓住这两个字，“继续说。”
“爸，你还真信他们兄弟不合啊？我看啊，他们就是一伙的！平时在家里装装样子，窝里斗，对付起外人，立马就了！”
刘明德眉头紧锁，若有所思。
“就说今天这事儿！”刘驰迅越说越激动，唾沫星子乱飞，“要不是楚昊那孙子跟我说楚宸在房间里跟女人乱搞，我会去踹门吗？我会被他打得那么难看吗？！”
他猛地停住脚步，指着刘明德的鼻子：“爸！你居然还帮着他！你打我！我真是你的亲儿子吗？！”
刘明德不为所动，眼神锐利：“你说，楚昊怎么跟你说的？”
“他还用说吗？他那表情，那语气，就跟真的一样！说他亲眼看见楚宸带了个女人进去，还说什么不堪入耳的声音……”刘驰迅说着，又开始比划起来，绘声绘色地模仿楚昊当时的语气和表情。
刘明德静静地听着，没有打断。
“然后我就信了！谁知道一脚踹进去，里面是万家瑞！他当时那表情，可得意了！爸，你当时没看见！”
刘驰迅握紧拳头，咬牙切齿：“他就是故意的！故意让我出丑！”
“你说……楚昊当时是什么表情？”刘明德追问。
“就……特着急！特担心！就好像……就好像真看见他哥在里面偷人似的！”刘驰迅努力地回忆着，“要不是我后来看见他看他哥那眼神，我还真被他骗了！”
“什么眼神？”刘明德的声音低沉下来。
“就……就那种……”刘驰迅支吾了半天，也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