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方便问话。
丑丑把手指头放进男人嘴里,灌了大概一碗水的样子就收回小手。
谢临刚才并没有用多大力去劈人,他晕得那么快纯粹是体虚,一碗异能水下肚,不多会就醒了过来。
傍晚的阳光不毒,但依旧刺眼,男人缓缓睁开的眼又闭上,缓了一会适应了才张开。
入眼是大小四颗脑袋,吓得他差点回光返照。
“你,你们,是谁?这里是哪里?”声音沙哑。
“你被海水拍上岸的,我们正好在这里玩就把你救下了,你是谁?怎么会在海里?”
谢临反问。
男人扭动脑袋,发现确实是在海边,自己破烂的衣服也是湿的。
记忆归拢。
“我是南洼村的村民万铁柱,跟着渔鱼去捕鱼时掉下海,大难不死被海浪冲到一个光秃秃的小岛。”
“几个月都没有遇到船只经过,前些天遇到部队的船才把我带回来。”
“我记得已经快靠岸了,马上要见到母亲妻女我太高兴就站到船边,结果被海浪卷下海。”
“两次掉海里都没死成,我命还真大,同志,谢谢你们。”
他眼眶通红。
被海浪卷到那座小岛后,他几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前些年缺粮还能扒点树叶子吃,他在小岛里除了下海摸点吃的,根本就没见着能入口的。
可怜他越来越消瘦体力也越来越差,时常是吃一天饿两天。
他抬起黑乎乎的手,跟一根骨头架子没区别。
要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梦到家里人,他真的撑不住。
每到夜间他就会做梦,梦到他回家了,可是家人都看不到他。
他也碰不到她们,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女和母亲被混不吝弟弟和弟媳磋磨。
娘仨个被赶到柴房,冬冷夏热。
娘落下病根,很快就没了,妻子日渐消瘦,日夜对着大海垂泪,久而久之眼睛瞎了。
弟弟嫌弃她不能干活就将她赶了出去,独留女儿在家里伺候他一家老小。
小小人儿吃得少干得多,瘦得皮包骨,一次在海边干活时饿晕掉到海里没了。
没算错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