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解开的痕迹。
不由长松了一口气,但随即又莫名涌起了一丝淡淡的失落。
他居然真的只是单纯睡觉,没有碰自己?
难道自己在他眼里,毫无吸引力吗?
当她走到窗台时,才惊讶的发现了陈宁的身影。
他已经洗漱重新穿上了道袍,在楼下花园里打着太极。
他的太极,似乎与众不同。
时而平缓时而疾速,动作说不出的自然。
平缓时如溪流轻拂大地。
疾速时又如狂风呼掠草原。
满院的落叶,都随着他的动作飘扬而起,在空中飞旋翻动。
这样的太极,真是让人赏心悦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