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被带到了警局。
而陈凡没有审讯这两个人，而是和李明，来到了一个男子护工的审讯室之中。
“你来了？”
“恩，审讯的如何了。”
“额，有点尴尬，死活不开口，就是觉得，自己的领导会拯救自己。”
陈凡说道：“不配合，那就直接按照证据走程序就好了，不配合的，我记得法官都是重判的，恩，就这么定吧，去审讯下一个，反正，这边，名额就这么几个。”
男子说道：“等一下，等一下，陈凡，你们不再问问了？什么名额？”
“集体犯罪，有重轻，主动交代的自然是惩罚比较少，不配合的，自然就是重了，有问题么？”
男子说道：“我交代，我交代。”
“长话短说，我问一下，你睡了没？”
“睡了。”
“为什么睡了。”
“爹妈都不要，我玩两下能怎么了，大家都这么干。”
“好看么？这些姑娘。”
男子说道：“真的好看，我和你说，这样子姑娘，要是在外面，我根本得不到，加好友都难，再这里，我随便玩，她为了让我不打她，什么都给我做，哈哈哈哈哈，卧槽，我怎么说了。”
陈凡没有告诉男子为什么他会说，直接说道：“恩，一会你把名单写下来。”
李明黑着脸，说道：“怎么回事。”
“之前那个森林里面的气体，忘记了？那东西，会让人说心里话呗，还能有什么的。”
李明黑着脸，说道：“这样子违规。”
“不重要。”
李明愣了一下，会想着这件事，是吧，这个确实不重要。
陈凡和李明走进院长的屋子之中。
摄影师也跟着进来。
院长倒是很平静，看着陈凡，说道：“有什么想要询问的？”
“对了，你送了几个女人出去……”
院长愣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是说治好的么？”
“那没有，我说的是，你送给领导多少个女人。”
“你要问我这个？”
李明也傻眼了，不是调查谋杀案子么？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