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桑灵的那间草屋。
院子里没有人影,草屋里也没有半分动静,沉水探头往里看,转头对我说:“林姑娘,她可能已经走了。”
我扫了一眼院子,瞥见院儿里的水缸,轻轻用手摸了摸边缘,又拨弄了一下旁边的草席。
“一点灰尘没有,这儿还晒着豆子,还有生活的痕迹。”我说。
“可她传话,也不过是前天的事。”
“那这儿呢?”我指着地上烧火的痕迹,“这可不像是几天前的,感觉她昨晚还在生火做饭,我们稍微等等吧,也许晌午她会回来。”
桑灵惶恐地回到淮阴谷,她不明事态,不会贸然跑掉的。除了淮阴谷,她在外没有任何落脚地,甚至受了惊吓还会现原形,哪怕是藏,也不会跑出去藏起来。
我们从篱笆角落里翻出小板凳,在院儿里坐了下来。我跟沉水之间并不沉默,我也并不介意跟她说说下山这段日子都发生了什么,甚至包括清融。
沉水起先是惊讶,后来也听得入神,带着微笑看我,说得口渴了,也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清水。
我喝了一口水缸里的水,皱了皱眉,“味道不太好。”
沉水也尝了一口,但她并没尝出什么味道来,“也许放的时间久了,有些陈,林姑娘别喝了。”
可我觉得奇怪,我从前可不是嘴巴这么挑的人,更何况一缸水而已,还是几乎满的,往多了说也就放这儿三天?
“感觉,不是什么陈旧的味道,真奇怪……”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一口水喝下去,只觉得自己尝到了更多复杂的味道,不过我也因此想到什么。
“沉水,如果天地异象,是不是就连水也会生出不一样的味道来?”我想起了上次在淮阴谷里,我跟白云盛正欲离去,却见黑峰红了半边天,清融当即勃然大怒,说水中的气息都变了。
“天地异象,灵气自然也会随之改变。寻常人难以辨别,但生灵依天地而生,敏锐一些的,自然就能察觉到。”沉水说,“就像每逢地震,也总有生灵能察觉到异常。”
我俩坐在这儿聊了这么久,也不见周围有动静。沉水顿了顿后,对我说:“林姑娘,这么等下去,不知道还要等多久。”
我也有点拿不准了,试探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