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结婚证,只是事实婚姻,要想分开也容易,给两家长辈知会一声,去村干部开一个证明就行。
这些温意想法,如电影般在脑海中放映了无数遍,只是觉得麻烦,程青松也没什么地方对不住她,她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想离婚吧!
主要还是怕自己和他提分开,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,只要回家就不怕了。
于是温意说:“生孩子可以啊,但是我们要回家生!家里有我妈在,我们有什么不懂的,她也能提点我们,孩子还是要在熟悉的环境怀着,我才有安全感。”
曾经的两人如胶似漆,而今却各怀心思,夫妻之间的情分大抵如此,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心早已经不在一块儿,不就各自心怀鬼胎吗,除非有一方能够退让一步。
程青松并没有说可不可以,只是褪去衣衫,也如泥鳅般钻进被窝,将她紧紧揽入怀中。
又如饿虎扑食般捧着她的脸狂亲起来,温意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弄得面红耳赤,娇躯发烫,纤细修长而略有薄茧的双手抵住他的胸膛:“大清早的,不想要。”
可程青松又怎么听她的,被吻得晕头转向的温意,恰似那熟透的水蜜桃,娇艳欲滴,惹人垂怜。
水乳交融之际,她仍会嗲声嗲气地嚷着:“痛,不要太用力。”
程青松声音沙哑的安慰说:“放心。我会让你舒服的。”
要不是想着她太娇气,他更想狠狠的欺负她。
在接下来的两人互相索取中,越发的不可收拾。
伴随着早晨窗外寒冷的天气,小出租屋里传来了一男一女的低喘声和娇吟声。
……
本以为会形单影只吃年夜饭的温意,最终还是没能如愿,年夜饭是和一群人共同吃的。
江鱼早早地就给程青松打过招呼,年三十大家都去他租房子的地方一起过年。
他俩中午赶到时,已有两男三女先到了,看到他们,温意不认识的一个男人便调侃起程青松来。
“怎么现在才来,大家可都望眼欲穿了。”说话的男人是江鱼的朋友赵丰,他手上正忙着处理鸡呢。
程青松在此之前与他们素不相识,如今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才聚到一起,时间一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