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宫女子做派虚假,叫人生厌至极。

    姜月饶倚在男人怀中,十分乖顺。

    她语带忧愁:“陛下乃天子,若是有何不快之事,定要好生解决才是,若是您心绪不佳,这天下子民又该如何是好……”

    这马屁拍得坦坦荡荡,将先天子后家国,说得真心实意。

    从来都没人这么劝过闻人凛,谁不是劝他先天下再保重自身的?朝臣如此妃嫔更是如此,两方人马沆瀣一气。

    从前的闻人凛也并未觉得先天下有任何不对,但架不住都来相劝,叫他起了厌烦与逆反之心,反倒觉得唯有姜嫔是真心为他。

    他眼下只觉怀中之人十分体贴,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也叫他心中火气升起,多日不入后宫,他自是有火憋着。

    摩挲着女子圆润而小巧的肩膀,哑声询问:“这几日你可有想朕?”

    “嫔妾自是想的,不然也不会每隔一日便为陛下送茶水汤品,嫔妾在含凉殿盼着陛下呢,只可惜陛下不曾出现……”姜月饶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失落。

    闻人凛听后一把便将人抱到自己腿上,把人圈在自己怀中。

    “朕也想你,”说罢,还身体力行的告诉她,已然升旗。

    姜月饶面露羞臊,眼角处爬起一抹绯色,那澄澈的双眸也泛起水光,瞧着勾人极了。

    她推了推天子,娇怯提醒:“陛下,这是勤政殿,不宜这般。”

    “不宜也来过一回了,你可忘了?”闻人凛好些日子未入后宫,他可不打算放过姜嫔。

    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绷得紧。

    姜月饶软了身子,轻声无奈道:“罢了,只要陛下心情能好些,嫔妾甘愿……”

    她语气幽幽的,带着股撩人的劲儿,说是无奈却更像是欲拒还迎。

    那月白色缀着宝石的花瓣在玄色长衫上铺开,那张牙舞爪的金龙被压着,却不见丝毫怒气,反倒是有些兴奋的滚了滚。

    隔着衣料,似乎更加叫人激动。

    殿内的王德全早已带着宫人退了出去,将殿门紧闭。

    不多时,威严肃穆的勤政殿内便传来声声莺啼。

    郁结心头事,婉约鸣叫声。

    枉费艰难处,此中自在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