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
    “回陛下,娘娘并未请太医,说只是有些胸闷,休息几日便好了,娘娘还说……”珍珠咬着牙回答,每一个字都像是顶着要杀头的压力。

    闻人凛沉声问:“她还说什么?”

    珍珠用力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后,才颤颤开口:“娘娘还说绿头牌便先不挂了,待什么时候身子好了,什么时候再挂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说出,便坐实了姜嫔是有意在疏远天子,甚至于是拒宠,说什么身子不适不过都是借口罢了。

    如此拒绝抗拒,这无疑是在挑战皇威。

    寒风在四周游荡,比寒风更冷的是天子周身的寒意。

    闻人凛眼神如刀般锋利,他冷然道:“既是不愿挂那姜嫔便好生歇着。”

    说罢,便转身而去,拂袖间不带任何留恋。

    王德全赶紧跟上,他后背已经浸湿一片,不禁在心中感叹,姜嫔娘娘实在是糊涂啊。

    陛下即便未在明面上宠着她,但显然是心中有她的,如今闹上这么一出,实在是不应该。

    天子离去,宫人也跟随离去,殿门前便只剩下珍珠一人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她心有余悸的呼出一口气后这才起身回去。

    娘娘如此拒宠,实在是叫人吃不消,方才她都以为自己要被陛下下令给打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