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持着温和与娴静,正静静听着小太监的回话。

    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战战兢兢:“娘娘,咱们的人传来消息,说陛下出勤政殿时腰间挂的东西便只有那鸳鸯香囊了……”

    说完,他就将头死死的给低了下去。

    贤妃脸上的温和与娴静一点点龟裂开来,有狰狞与愤怒涌出。

    她咬牙切齿的开口:“姜嫔……”

    她连指尖的伤痕还没褪去,姜嫔那狐媚子便哄着陛下将自己的玉佩取了下来。

    实在是令人厌恶。

    秀禾见贤妃的脸色不对,立即就挥手让小太监退下。

    随后她才小心翼翼的开口:“娘娘,那姜嫔娘娘竟这般轻易的就哄着陛下将您精心雕刻的玉佩取了下来,实在是奇怪又诡异。”

    她觉得此事有些过于蹊跷了。

    贤妃闻言脸上的愤怒也转为深思,她看向秀禾:“你觉得哪里诡异?”

    秀禾摇摇头,语气凝重:“奴婢也说不准,但姜嫔娘娘给奴婢的感觉的确是很怪异,自她入宫后宫中便开始是非频频,就连原本一心扑在前朝的陛下,都对姜嫔娘娘青睐有佳。

    眼瞧着姜嫔娘娘从刚入宫时的怯懦不安,逐渐变得现在的越发耀眼,她入宫也只是一年不到,真的有人能在短短几月内改变如此之大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