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名宫人罪大恶极,奴才听他们如此编排皇贵妃便将他们呵斥住,但他们听见奴才的声音便头也不回的跑了,奴才也没能看清他们长什么模样,还望陛下恕罪!”
小乐子一边不停的磕头,一边请罪。
王德全上前便踹了小乐子一脚:“没用的玩意儿,这点儿事都办不明白!”
随即他也跪了下来,语带感慨:“陛下,小乐子虽只听到过一回传言,但如今皇贵妃执掌五宫,想必早就有所耳闻……”
闻人凛面色愈加阴沉,果真如他所料。
“距离御膳房最近的是谁,”他眸色沉沉,冷脸询问。
那两个宫人若不是御膳房的,极大可能便是距离御膳房最近宫殿的。
小乐子答:“回陛下,距离御膳房最近的宫殿是贤妃娘娘所居的钟粹宫,那两名宫人瞧着也有些像钟粹宫中的宫人,但奴才没瞧见正面,也并不敢确定。”
回想起那两人的背影,他觉得的确是像钟粹宫中的。
贤妃娘娘交出管理六宫之权后便像是沉寂了下去,从未与皇贵妃有过正面冲突,也并表现出记恨之意来。
表面看起来贤妃娘娘分外知礼,但心里究竟是如何也是难说,更何况贤妃娘娘的野心瞧着可并不小……
小乐子都能想到的事,闻人凛自是更加明白,他吩咐王德全:“传令下去,西太后一案已了解,任何人不得再议论,违者宫规处置。”
他不管此事是否由贤妃而起,只要是扰了饶饶那便不会轻饶!
“是,奴才这就下去办,”王德全立即应下,只在心底感叹贤妃精明三载却在此事上犯了糊涂,看来是复宠艰难了。
闻人凛下了吩咐后就往临安宫赶去了,他昨夜才哄好的人儿可不能再难过了。
王德全则是让小乐子随驾,自己留在勤政殿亲自带着下头的人去处理此事,势必不会让那些闲言碎语再影响皇贵妃。
临安宫内,闻人凛快步来到寝殿。
只见怀有身孕的女子坐在贵妃榻上,她一身素白长裙,窗外的日光落在她身上,显得肌肤白而透,只是面色有些疲惫苍白,平日里那双满是柔情的水眸此刻装着郁郁。
原本放着书籍账本的木桌,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