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当真是觉得娘娘您好欺负了,如此简单粗糙的手段都敢使出来,真是叫人气愤!”
贤妃听了秀禾这番愤怒的话,她冷笑一声:“若非陛下这般愿意相信,谁又能糊弄栽赃得了呢?那个贱人就这般直白的往本宫身上泼脏水,不就是看准了陛下会站在她那边……”
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又很是不甘。
秀禾在旁边急红了眼:“那娘娘咱们赶紧去告诉陛下吧,陛下已经误解您很多回了,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啊……”
再这样下去,娘娘的复宠之路要走到何时去?已经没了诞下子嗣的可能,那么 就只能去搏天家宠爱了,总要有一个才行的,否则日子久了如何能撑得下去?
贤妃心底没有任何波动,浑身都只剩疲惫与绝望,她觉得这样的日子没有任何盼头。
这时,宫人带着王德全走了进来,秀禾见状赶紧站直身子挡在贤妃跟前。
娘娘还在床榻之上,是不便见人的。
秀禾怒斥着领王德全进来的宫女:“你这贱婢怎地连通传的规矩都忘了?!”
既是气愤也是在警告王德全。
“不关这宫人的事,是奴才要进来的,还望贤妃娘娘恕罪,”王德全丝毫不怕。
他端的是御前掌管大公公的姿态,嘴上虽说着恕罪,但腰杆可没弯一点儿,他是得了陛下之令,刻意前来警告贤妃娘娘的,自是不必太过客气。
“无事的秀禾,不必怪罪,”贤妃看着王德全的姿态,就知天子的态度是如何,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秀禾使了个眼色。
随即又对王德全说道:“本宫这几日身子不适一直在床榻上躺着,还望王公公莫要见怪。”
既是表明了自己谦逊的态度,又是在变相的告诉王德全,她是没什么心力去搞小动作的。
王德全抬头迅速打量了眼床榻上的贤妃,他发现对方的确是面色苍白一脸病容后,心中便也有数了。
他语气紧张而严肃,躬身说道:“奴才不知贤妃娘娘病得这般重,您也未同陛下说一声,若是陛下知晓娘娘您病得重,定是会体谅娘娘的。”
“不碍事,就是前几日不小心摔了一跤,过几日便也好了,也传了太医来瞧,本宫便想陛下这几日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