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如何?”
姜月饶面上露出几分惊讶来:“陛下这是何意?”
她知道闻人凛会帮她安排家世,却没成想会这般巧的让她成为郑家女。
“郑家是前朝忠臣,那郑长离虽明面上是郑家旁支,但却是郑家主脉记在旁支下的孩子,”闻人凛这般说着。
此事在当年算欺君,但眼下郑家已平反,那件事便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姜月饶神色喜忧参半,她拉了拉男人腰上的玄色腰带,轻声询问:“这样会不会太过大动干戈?”
她脑海中浮现一个小小的谦和身影,郑家主脉便只有一位嫡子,她以为对方早夭却没成想是被暗自送去了苏州。
“怎会是大动干戈?饶饶为朕与宝宝受了这般多的苦,朕做的这些根本不算什么,”闻人凛沉沉语气间满是真心实意。
姜月饶点点头,她抬头看向男人,说道:“臣妾听闻新人已入宫,陛下已然独宠臣妾这般久,也该去看看别的姐妹了,臣妾可不能一直霸着陛下,也不想让陛下为此事烦忧。”
说着,她便眨了眨眼,满是真诚与担忧,眼下前朝大臣们的意见可不少,送了那么多秀女入宫,天子必须得碰。
提起新入宫的女子,闻人凛便觉烦躁,却也知道自己不能拖多久了。
他点头,说道:“朕会去看看的。”
姜月饶眼底划过点点狡黠,又说:“臣妾听闻后宫来了位袁秀女,其相貌秀美,性子柔和,陛下何不去瞧瞧?”
贤妃不是精心挑选,那她便帮一帮,翻牌子却又不宠幸,倒要看看那位袁贵人会如何做?
闻人凛应下:“那朕明日便去瞧瞧。”
这时,王德全进来问是否传膳,这话题便就此终止。
闻人凛抱起怀中之人来到桌前用膳。
天子亲手喂姜月饶喝汤,姜月饶享受得理所当然,旁边宫人也早就习以为常。
自皇贵妃有孕后,陛下是一日比一日疼宠皇贵妃,甚至是到了亲自动手的地步。
闻人凛抱着姜月饶用完晚膳,又抱着人去汤池沐浴,待沐浴完成后便为其耐心涂抹预防长纹的香膏,最后还给怀中宝宝讲了个故事。
将这些步骤都做完后,两人这才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