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简直就是开了个不好的头,以为谁都像薄暮年一样,宠爱一个女人,可以无限制的砸钱。
他可砸不起,也舍不得在一个女人身上砸那么多钱。
汪明生的话,让大家目光一滞,继而冷幽幽的看向汪明生,心想这家伙莫不是被别人送礼物的事情刺激到了吧?就连质问的声音,都透着一股子酸味,看来也是个穷鬼,不然语气不会那么酸。
只有薄暮年和钟楚楚全程都很淡定,男人冷幽幽的目光扫了一眼汪明生,漫不经心的道。
“汪副主任,我给我老婆送礼物,碍着你什么事了?你要是看不惯,可以走啊,又没人让你在这里,这可是我媳妇的诊所,我想怎么送礼物,还得问问你的意见呀?”
“你!”
薄暮年的话,可谓是直接下了逐客令,汪明生一噎,却又想不出话来怼对方,毕竟人家说的都是事实,老公给老婆送礼物,他一个外人唧唧歪歪干嘛?继而羞愤的转移话题道。
“薄指导员,我今天来是有正事要找钟楚楚谈的。”
“就你,能有什么正事?”
“我……”
汪明生被薄暮年的话说的心里一梗,差点当场心肌梗塞去世,但看见钟楚楚事不关己的神色,他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,理直气壮道。
“今天我来找钟楚楚,是想和她谈一桩买卖的。”
薄暮年看了一眼身旁的钟楚楚,感受到她脸上的冷意,知道钟楚楚不想理汪明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