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阿威磕磕巴巴。
别看贺知州这会一副不喜不怒的模样,实则压迫感十足。
旁边几个工人,愣是没一个敢做声的。
我上前两步,烦闷地冲贺知州问:“这里是工地,说吧,你到底想怎样?”
阿威吓一跳,忙把我往后扯,责备道: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不要用这种口气跟这位先生说话,他们这样的人,咱们得罪不起。”
阿威说着,又一脸堆笑地冲贺知州问,“那您是要她亲自给您道歉吗?”
贺知州笑而不语。
阿威忙道:“行行行,我劝劝她。”
说着,阿威就又扯着我的袖子,一脸苦口婆心地劝我跟贺知州道个歉。
阿威的话,我现在是一句也不想听。
我烦躁地抽回袖子,不想理他。
贺知州往后靠在椅背上,笑得玩味。
他冲我说:“瞧啊,你男朋友不是让你跟我道歉么?你怎么还干站着?”
贺知州这么一说,阿威就把我往他那推了一下。
贺知州笑得越发玩味,眉眼间满是嗤嘲。
他忽然站起身,走到我跟前。
他垂眸看着我,深邃的眸子里,有冷意,有嘲讽,还有……恨意。
浓烈的压迫感又袭来。
我想往后退,脚却像是生了根,怎么抬都抬不起来。
他冲我笑了笑,忽然附在我耳边,意味深长地笑:“如果我让你男朋友把你送到我床上,你说,他会愿意吗?”
“够了!”
我用尽全力推开他,冲他低吼,“我说过很多次,他不是我男朋友,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阴魂不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