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不过,她那么大反应,不敢让我们知道她拿的是什么药,这一点真的好奇怪啊。
我好担心她得的是什么严重的病啊。”
“你说够了没有,不管我得的是什么病,都与你没有关系好吗?
你那么大善心,怎么不去可怜路边的乞丐,可怜那些贫困的人。
真的是假惺惺!”
“唐安然!”贺知州咬着牙根,阴冷低吼,“我再说一次,给我闭嘴!”
说着,他那阴沉的视线就朝我提着的药看来。
我不动声色地将药往身后藏了藏,冲他道:“看什么看,补身体的钙片你没见过啊?”
贺知州冷冷地扯唇,忽然看向窗口里的药剂师。
贺知州可不比顾青青那样温声细语的。
那男人本来就自带一股压迫感,一张脸又那么阴着。
以至于那药剂师吓得往后一缩。
不过药剂师还是很有职业素养。
他摆着手说:“我们这是不能随便透露病人拿的是什么药,你们想知道就直接去问她嘛。”
听药剂师这么说,我心里顿时松了口气。
既然药剂师不会说,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。
早就不想跟这顾青青纠缠了,我转身继续往外面走。
身后很明显有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上。
我没有理会他,挺了挺背脊,直接走了出去。
打车钱不够,我在路边等公交车回的城中村。
回到租房时,已经快下午五点了,这个时候去工地也无济于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