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用,该长的地方是一点也没长。”贺知州冷哼了一声。
我无语地扯了扯唇。
所以,在他们男人眼里,到底哪里是该长的,哪里是不该长的?
在我的激将下,贺知州终于把那碗藕汤给喝了。
坐上车,他又开始跟我讨论挑选哪个酒店的事。
看来,对于‘造娃’一事,他执着得很,即便这样生气了,他也没放弃。
由于几次触碰到他发怒的边缘,我也不好再明里暗里地躲避。
所以他这次问我酒店的事情,我也没逃避,直接说回我们原本住的酒店就行。
毕竟行李还在那酒店里,洗澡换衣服什么的比较方便。
回到酒店,贺知州让我先去洗澡。
我拿了换洗的衣物,默不吭声地去了浴室。
从外面回来,身上一身寒气。
冲了个热水澡,整个人都舒服暖和了不少。
我在浴室里冲了好一会,这才换上睡衣出来。
拉开浴室的门,贺知州瞬间朝我看来。
却也只是一眼,他便移开了视线,起身去行李箱里拿他自己的衣物。
我们俩之间忽然变得这么安静,只是沉默地做着那种事的前奏,我的心里莫名地浮起一抹尴尬。
贺知州已经走了过来,我赶紧往旁边移了移,让他进去。
他一进去就把浴室的门给甩上了。
我回头朝那扇玻璃门瞥了一眼:咦,这男人还在生气!
我躺在被窝里,默默地等着他。
不多时,浴室的门便开了。
我下意识地朝那边瞥了一眼,只见他穿着一袭墨色睡袍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