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俨然比我上班还累。
不想出去面对那男人,我在浴室里待了好一会才出去。
出来时,贺知州已经吃完了,茶几上很干净,客厅里也没看到他人。
我心下一喜,那男人该不会离开了吧。
正这么想,厨房里便传来了一阵放碗的乒乓声。
我凝了凝眉,几步走到厨房门口。
只见那男人正蹲在柜子旁,将洗干净的碗整齐地放进去。
别的不说,这男人做家务真的还挺在行。
忽略他那怪异的性格和脾气上的糟点,他绝对会是一个绝世居家好男人。
放好碗后,他站起身,把灶台擦干净,然后又洗了个手,这才走出来。
我连忙侧过身,看着他:“其实……我来收拾就好。
这时候也不早了,你要不早点回去吧,也好早点休息。”
男人脚步顿住。
他斜睨着我,唇角掀起一抹看透一切的讽笑。
他说:“谁说我要回去了?”
呃!
果然,他今晚是要赖在这不走了。
好在我订的票是明天上午十一点的。
等明天他离开了,我再去赶飞机也不迟。
顶多就是那条项链没时间去卖掉,大不了到时候等我过去了再找机构卖掉也行。
这般想着,我心里倒也宽慰了。
我说:“哦,那你早点休息,我也困了,我先去睡了。”
这话我说得很平静,神色也如常。
他听了,应该不会怀疑我什么才对。
可为什么我感觉他唇角的笑容越发怪异,越发邪魅,又像是看透了一切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