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叶,心里没来由地伤感。
不知是天气原因,还是怀孕的原因,我变得格外地多愁善感。
眼眶又一阵酸涩,浮起水雾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极力地挥散消极的情绪,坐进椅子里,找了本书看。
我不能再如此伤感,不然对我的宝宝不好。
房间里没有任何电子设备。
我每天都不知道几时几点,唯有数着天黑天明,我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有多少天。
大约第七天的时候,贺知州又来了。
他应该是刚回来的,身上带着深秋的凉意。
彼时我才刚洗完澡,穿着浴袍正从浴室里出来。
他站在门口,一瞬不瞬地盯着我,眉眼深沉晦暗。
而对于他的到来,我内心已没什么波澜。
我淡淡地收回视线,默默地躺到床上睡觉。
他也没有同我说一句话,径直地去了浴室。
很快就有水声传出来。
基本他在我房间洗澡便意味着他接下来要跟我做那种事。
看吧,我就是他纾解生理需求的一个玩物。
他想消失就消失,想要了就直接过来,半点都不会考虑我的感受。
不一会,浴室的门开启。
我连忙擦去眼角溢出的泪迹,拥着被子,闭上眼睛睡觉。
然而过了许久,那个男人都没有过来。
良久的静默,静默到我都以为那个男人又出去了。
然而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烟草味,提醒着我,那个男人还在房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