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凉了。
我把那杯牛奶喝了,然后又走到浴室门口等着。
不一会,浴室的门就开了。
我连忙迎上去。
贺知州微微一怔,半晌,唇角扯出一抹邪笑。
那英挺帅气的五官,配着那抹邪笑,瞬间让我想起了‘衣冠楚楚’、‘斯文败类’这类词。
他冲我饱含深意地笑:“怎么,昨晚没要够,还想再来?”
我蹙眉瞪着他,不说话。
他轻笑了一声,越过我,走到衣柜前拿衣服穿。
我的视线下意识地跟着飘过去。
在看到他解开浴巾的瞬间,我脸一红,又赶忙将视线移开。
然而也仅仅只是那一瞥,我便看见他背后乃至腰那里都是暧昧的抓痕。
我绞着手指,脸更加烧了烧。
看来回头得剪指甲了。
“我现在要出去一趟,早餐已经送进来了,你自己慢慢吃。
有任何需要可以敲门,门外一直有人。”
我连忙回头,便见他已经穿好了衣服,正在扣袖口。
贺知州是天生的衣架子,裁剪得体的衬衣穿在他身上,挺拔帅气,矜贵无双,黑色更是让他整个人增添了一抹沉稳。
极力忽略掉男人的帅气,我连忙问他那部戏的事。
我冲他道:“我刚才听到你打电话了。”
贺知州挑了挑眉,看着我。
“你刚才在电话里说那部戏上映不了,那部戏指的是贺亦辰筹备的那部么?”
贺知州扯了扯唇,走到我面前。
“怎么?关心他?”
“没有。”
我面无表情地说,“你就告诉我,是不是他那部戏。”
“是。”
男人冷冷淡淡地吐了一个字,语气嗤嘲,“指望着他靠那部戏名声大噪,然后有能力来救你,是吧?”
我蹙眉道:“我从来都没有那样想过,所以请你也别胡乱猜测好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