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记仇。
他还记着我在车上逗他的事。
他抱紧我,灼热的呼吸全都喷在我的耳畔,声音沙哑得不像样子。
他冲我问:“你刚刚在车上看着我,是在想什么呢?”
我的意识早就被他撞得涣散。
我怔怔地盯着镜子里,我通红的一张脸,还有男人魅惑到极致的眉眼,缓了半天,都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见我不说话,他忽然坏坏地在我的腰上掐了掐。
低哑的嗓音温软甜腻:“说啊安然,你当时在想什么?”
我浑身软成一滩水,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,脑子里更是乱成一团浆糊。
耳边都是他灼热的呼吸,背后紧贴的,是他火热的胸膛。
他的心跳,透过我的背脊,像是与我的心跳纠缠在一起,再难分割。
贺知州没问出什么来,最后在我耳边轻叹了口气,笑说:“累了吧,不折腾你了。”
我羞恼地抬手打他,虚软无力的手扇过去,却跟挠痒痒似的,倒是把他给逗笑了。
他好开心的样子,眉眼都笑开了,那双黑眸,溢满温柔。
终于被他抱到了床上。
我一沾床就要睡着。
他将我搂进怀里,在我耳边喃喃说:“安然,我爱你。”
我忍不住笑了笑。
这个贺知州,要么一声不吭,跟哑巴似的,一旦开口,又直白得要命。
我翻了个身,窝进他的怀里,低声说:“我刚才在车上想的是,以后啊,我的老公爱我,就一定要明明白白地说出来,不可以再那么隐晦。
因为我好笨的,他不说,我就不知道。”
贺知州怔了一下,眼眸深深地看着我。
我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膀,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,柔声说:“老公,我也爱你。”
那一刻,他笑了,直达眼底的笑。
就像他长时间在阴暗里独行,突然一束光照进来,拨云散雾,一切都明朗起来。
贺知州,往后的日子,你我相伴,一定会越来越好。
丹丹被蛇咬了之后,剧组放了她一个礼拜的假。
但丹丹只是女二号,所以剧组并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