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罪。我倒是好奇,这到底是谁将你搞成这样的。”
说罢,她又四周看了一圈,才又说,“屋外风冷,我们进去说话。”
说罢,司空晚秋将身上披着的大貂脱下扔向东方月,“披上吧。这大冬日的,你这一路奔波,不冷么?”
东方月面上怪异地抬手接住扔过来的大貂,仔细翻找了几番大貂,确认里面没有什么古怪,这才敢披上。
司空晚秋余光瞥见她的动作,不由得好笑,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这么谨慎,放心,里面没东西。”
东方月听完这才冷哼一声,“谁知道呢。”
年少时,司空晚秋就喜欢玩各种蛊虫,还总喜欢将蛊虫藏在各种地方捉弄她,其中服饰便是蛊虫藏匿的重灾区,她年少时可没少被她捉弄。
如今长大了,她有时候不谨慎察觉还是会中招。
司空晚秋闻言摸了摸鼻子,她方才确实起了那么个心思,但看在她受伤的份上还是算了。
司空晚秋带着东方月入了屋内便嘭的一声将屋门与窗户都给关上了,将东方月吓了一跳。
东方月眼角微抽,“好些日子不见,你这性子怎么粗鲁了不少。”
“行走于江湖中,不嚣张跋扈点就会被人欺负。”司空晚秋一边翻找着药箱中,一边说道。
东方月摇头笑了笑,“没想到你还有这种觉悟”
“别说我了,你赶紧敞开衣裳给我瞧瞧,伤在哪里了?”司空晚秋从药箱中拿出几个瓶子,朝东方月问道。
东方月也不忸怩,当即脱开了衣衫。
纵然屋内有暖炉,门窗又紧闭,东方月脱了衣衫后还是瞬间感觉到了冷寒,连带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“你这伤下手之人可真狠!”
司空晚秋望着东方月身上的累累伤痕忍不住吸了一凉气。
东方月侧头皱眉道,“废话别说这么多了,还不快些给我处理伤口?”
“行了行了知道了,我可是大夫,你这求人语气再硬一些我可就不干了。”司空晚秋哼了一声。
东方月欲言又止,若非她有求于她,她定然要与她干上一场。
暖炉氲着热气蔓延整个木屋,司空晚秋借着从木缝里挤进来的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