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婆娘!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!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好男色!?”
男人朝左云卿喝声骂道。
“就是!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!你说我们好男色,我们还说你好女色呢!”
其余两个男人附和道。
左云卿却一点都不慌,更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而生气。
在她看来,被狗咬了没必要咬回去。
“我这么说,当然有证据了,我可不会胡说八道,更不会像某些人一样装晕讹一个手无寸铁衣衫褴褛的小乞丐。”
左云卿若有所指,明眼人都能听出来她在说谁。
“你们明明是三个成年大男人,却常常无所事事无媒苟合在一起,衣着花哨,脸上还像个女子一般涂着脂粉。”
说话之时,左云卿还上下打量着三个男子。
众人闻言,也都将视线往三个男子身上靠,细看之下发现他们果然如左云卿所说的那般。
三个大男人却穿得花花绿绿,面上白白的,似乎是涂了一些脂粉。
于是便不禁开始议论纷纷起来。
三个男子着急了,其中一个嚷嚷说,“臭婆娘!你在胡说什么?!”
“我们怎么穿是我们的自由,我们就喜欢穿成这样,怎么了?!有罪不成!?”
“再者,我们脸上可没脂粉,那是我们去花楼时那些个女子们沾上来的脂粉。”
左云卿轻笑一声,“你们当然有穿衣的自由了,我可没说你们这样穿衣有罪。”
“是你们自己给自己加上罪名罢了。”
男子闻言怒目圆瞪,指着左云卿的鼻子,“你!你这个诡计多端的臭婆娘!”
一口一个臭婆娘,一旁的廖悦瑶实在是听不下去,连忙喝道,“放肆!”
“你可知我们”
左云卿将廖悦瑶拉了回来,打断了她的对话,“悦瑶,回来。”
看见师父眼中的神色,廖悦瑶只好不甘地退了几步。
左云卿冷笑一声说,“我诡计多端?”
“几位恐怕说错了吧,是你们自己诡计多端吧?”
“你们早就对这个眉清目秀的小乞丐垂涎已久,所以才合计演了这么一场大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