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林一个副厅没问题。那可是牵动多少部队调动、后勤物资，还有对外政策的事儿。”
“那他咋不当官？”
“他不喜欢被人管，当初调查部的顾局都得哄着他，做到厅级干部谁还哄你？而且他没有大的背景，估计当年被卓家弄烦了，就怕自己变成别人的开路刀。所以他不居功不要好处，只给你罗姨要了一个处长。”
“那马叔就做买卖啊？”
“挣钱也不像他的志趣，他喜欢一个人待着，他这一路的努力都是保证不会被人卸磨杀驴。我跟你说，别以为你马叔在国内很安静，跟他作对的都不知道哪儿去了。”
刘睿比划割脖子的动作，“爸，你的意思那些人都被马叔弄死了？”
“没证据，只是有些人算计他，不能因为跟他不对付就抓他吧，他那嘴可没少得罪人。再说那个年代冤死多少人，要查能查出一大串，那群人屁股也不干净。”
“所以，爸因为这个怕他啊？”
“你不怕？上次你非拉着夏夏看赛车，还吹牛带人家赛车，那群人家里都被举报了。也是活该，马爷安静久了这群小妖怪就跳得欢。”
刘睿撇撇嘴，“马叔太不讲究了，还告状呢。”
“那都是证据，弄得人都难受，谁也不知道他手里有多少证据，而且你马叔开公司解决多少劳动力，纳税大户，马氏集团对国家经济政策都有影响。在高层你马叔是个好同志，你懂个屁就叭叭，他还让你去他家给你上课。”
“啊……爸，不要把我送去啊！我听苗辉说过，他三叔当年跟马叔去朝北，这一路被马叔上课，脑子差点疯了，连唱带说的不带脏字羞辱你。现在他三叔听到马叔讲话还下意识哆嗦一下呢，太吓人了。”
刘文明摸了摸刘睿的脑瓜，“傻闺女，一定要跟夏夏和妙妙做好朋友，不然你马叔发飙，这京城一半的人都睡着。”
“还有，你跟那个圈子的人都远点，什么玩意儿还少爷小姐的，你马叔最烦这样的。”
“为啥啊？”
“他专门把这样的人从天上拽下来，挖个坑埋了，当初卫家、肖家也是一方势力，被你马叔干的没人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