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阴县,南洛镇,张岱和书生在巡视小镇,不断感慨。
而此刻玉皇庙镇校场内喊杀声冲天。
魏昶君,陈铁唳二人在观看红袍卫军训练。
卫兵长莫柱竣站队列前,他身后站着两百名披着红袍,一半手持梭镖,一半手持长矛,每一列二十人,一排长矛,一排梭镖,来回突刺作战,撕裂敌人。
甚是威猛。
“杀!”
魏昶君挥舞长矛,这一刻红袍卫军小臂肌肉狰狞,猛然捏紧长矛,转跨凝身猛然突刺,二百人的突刺传出破空声,轰鸣作响。
威严若雷霆,尤其是一排一排的突刺,红袍于寒风中飞舞,像是一团团火苗凶疾燃起来,形成火海。
“古时候有千军万马避白袍,而今里长有红袍卫军,该红袍突刺,敌人必然胆寒。”巡山轻骑长陈铁唳惊叹。
“莫柱竣何在!”魏昶君大声。
“在!”莫柱竣刚想磕头,但停下了,因为里长不喜他人叩首。
“每日除刻苦训练外,需带队帮助百姓去各村修路,种植庄稼,修缮房屋,帮助百姓,组队狩猎。”
“这些事情一样重要,若有迟缓,定不轻绕。”魏昶君看着红袍卫长莫柱竣,副卫长岳豹。
“诺!”
“诺!”
二人行礼,甚是严肃。
在一旁马背上的陈铁唳眼神疑惑,里长到底要做什么?
他可是莒州秀才,但私自隐瞒朝廷训练军队。
训练军队也就罢了,毕竟豪族大族都蓄养私兵,但里长却完全不是蓄养兵卒,而是经常带兵卒去帮百姓,以至于三镇一乡,昔日的流民和村民都害怕兵卒,而现在百姓习惯了兵卒相处,甚至一起吃饭,大笑。
但这还是军队吗?
还有战力吗?
在陈铁唳眼中,保护百姓固然重要,但一支军队必然沉寂无声,肃然如箭簇,作战若雷霆,绝不可和民众打成一片。
而是要如刽子手一样,心黑狠厉,时刻准备朝敌人劈砍而去。
“铁唳,你觉得此练兵怪哉吗?”魏昶君笑吟吟看着陈铁唳,后者抱拳。
“以后你就知道了,只有真正站在百姓,站在农民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