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谦眉头一挑。
在他的想象中，他和毛莹莹之间，似乎没什么生意来往吧？
不过随即，他又灵机一动。
吴燕萍！
如果说他和毛莹莹有什么牵连，那肯定是以吴燕萍为纽带了。
因为自己的事情，毛莹莹已经和吴燕萍决裂，转而捧柳嫣然去了。
尽管如此，他还是想不出，毛莹莹有什么需要与自己交易的地方。
“还记得那天你在爱情旅馆弹唱的那首歌吗？”
毛莹莹意味深长道：“我觉得挺好听的，而且你应该还没授权给任何人吧？”
“你想跟我买那首歌？”
王谦终于明白了毛莹莹的用意。
“不错！”
毛莹莹点了点头，“开个价吧，你这首曲子，我想买下所有版权。”
没等王谦回答，她又补充道：“记住，是所有版权，包括作曲人和署名。”
“不卖！”
王谦拒绝得很干脆。
这首歌，是他当初为吴燕萍而写的。
他曾经说过，这首歌只为吴燕萍一个人写，也只为对方一个人而唱。
直到现在为止，他依然没有打破这个誓言。
即便重活一世，他百般愧对的妻子林晓语，他也不曾提过这事。
毛莹莹居然想要买这首歌的所有版权？
想什么呢？
“王谦，你或许还不太了解我的诚意。”
遭到拒绝，毛莹莹多少有些诧异，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：“我刚才说过，你开个价，只要别太过离谱，我都可以接受。”
“我也再声明一次！”
王谦严肃道：“这首歌，无论你出多少钱，我都不卖。”
没等毛莹莹再说什么，他立刻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，“如果没别的事情，恕不远送！”
“王谦，你确定不卖？”
毛莹莹有些怒了，“你要知道，只要我愿意，以我的人脉和圈子，只有别人求着把曲子卖给我。”
“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？”
王谦有些不耐烦了，“要么走，要么我报警告你骚扰！”
“你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