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着的三人也一脸懵逼,是他们糊涂了还是县令糊涂了?他扔的什么玩意?他要做什么?
一时间衙门口鸦雀无声,外围没瞧清楚情况的人也莫名被气氛影响的不敢发出声音。
当行刑的刽子手出现时,豪绅和官员才终于慌了神,拼命扭动身子妄图挣脱。
“你们要做什么?你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?天理何在,公道何在?”
“你们敢!我在邺城有相识的官员,我若出什么事,你一介县令也要跟着陪葬!”
“放开,放开我!”
“快,来人救我,我要将你上告朝廷!让你身败名裂!”
豪绅的家丁还真敢往上来,大约是跟在豪绅身边恣意妄为多了,什么都可以不放在眼里。
只是几声惨叫过后,本想一拥而上的家丁都僵在原地。
官府的人平日对他们素来是不敢冒犯,生怕得罪家里的老爷,这怎么……就忽然敢打杀起来了?
游砚慢条斯理道:“凡妄图扰乱律法者,一律同罪论处。”
但仍旧有人不信,豪绅家中的家眷哭闹着阻拦,撒泼打滚辱骂威胁,游砚也没惯着,直接将人绑一块儿,示意时辰已到,不可耽搁。
利刃上的寒光闪在了人的眼睛里,他们方才相信,这个新来的县令不是在说笑,他是真的疯了!
之前的嚣张顿时只剩下求饶,甚至说要将自己半副身家都赠与他,却仍旧没能阻止寒光朝他接近。
“你不能、不能这么做!”
游砚闻言,嘴角轻轻抬了抬,“很遗憾,我能。”
邴戎伸手遮着温锦的眼睛,她听见了惊呼和尖叫……
血色染红了县衙门前的地面,这一日,在所有目睹了的陵州百姓心里,都会是无法抹灭的深刻记忆。
之后游砚再让元鸿去请人,无人敢无视他的话,重新度田绘地籍图,重新核算赋税,也没人敢提出异议,以不可思议的顺利进行下去。
毕竟这个长得面如冠玉的县令,他是真的敢杀人。
自然,其余的豪绅也不会就此罢休,他们一边应付着游砚,一边想各种手段,要将他残暴的行径上达天听,一个小小的县令竟如此霸道蛮横,真以为他们只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