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他手里头虽然缺钱,但也不是这么个缺法呀!
他缺的是大钱,比如说几千贯几万贯,怎么可能会缺这么仨瓜俩枣的?
而且他也不是不识货的人,那御赐的砚台,少说也得值上几百贯钱,怎么可能十几贯钱就当出去了?
他又不傻!
安王这脑子转的还是挺快的,而且还有他的舅舅帮忙说话,所以安王扑通一声就跪下了。
“父皇,都是儿子的错。这,这定然是府中出了内贼,还请父皇允准儿子彻查此事!”
“你查?你怎么查?府中下人在你眼皮子底下都能偷盗这些东西,你这个主子是睁眼瞎吗?”
在安王朕口而出的时候,他舅舅曲世绩就无奈且失望地闭了下眼。
怎么可能会直接承认这个呢?
你堂堂王爷,连自己的府宅私库都管不好,圣上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你能治理好一个国家?
这是妥妥地往前送把柄呀!
果然,忠王这边的人也开始暗讽安王过于大意,甚至还有人指责他对仆从过于宠溺放纵,否则怎么能干出这等不忠之事?
永安帝大怒!
这种时候,怎么可能再让安王去内查?
“赵长清,你来查!朕倒要看看,是哪个贱奴竟然如此大胆,偷东西都偷到皇家来了!”
“是,微臣遵旨。”
这种事,太好查了。
赵长清觉得让他来查,都是大材小用了。
周大郎被抓的时候,还在和自己的小妾一起钻被窝呢。
赵长清这里还没审完,许昭昭先进宫了。
而且她进宫,就是来面圣的。
有永安帝赐的玉佩,谁敢拦她?
永安帝皱眉:“她是从侯府来的?”
大总管回道:“奴刚刚问过了,说是安乐县主是急匆匆地从蓝田县直接赶到宫里来的,一路疾行,未曾回府。”
永安帝微怔,喃喃道:“这是真有大事要来禀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