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问道。
-很奇怪……
雌狼的表情越发有些困惑。
它勉力伸出枯瘦的爪子,轻轻的扒了扒面前的几样东西:
-这两个鳞片,气味和雪盈的吊坠上的气味明明是一样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,在闻这两个鳞片的时候,就没有那种很舒服、很清凉的感觉。至于这个骨头……应该是骨头吧?
雌狼又扒了扒放在另一边的、从天葬场捡回来的那块趾骨:
-这个的气味和鳞片有一点点相似,但是又完全不同。它闻起来更像是和你相近的人类的气味,闻起来也没有那种很舒服的感觉。
陆霄闻言,和雪盈对视了一眼。
气味的分辨上没什么问题,基本和雪盈之前告诉自己的内容一致。
唯一不同的,是病重的雌狼似乎能从这颗珍珠上得到舒缓的效用,这一点,本身就很健康的雪盈是感觉不出来的。
不过怎么处理这颗珍珠,陆霄有点犯难。
磨成粉末给雌狼吃掉吗?
确实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,但是除了能小小的舒缓雌狼的症状之外,它还兼备着和那条核心区白鱼的未知联系,还有那两片鳞片……
陆霄也确实不太舍得就这么把它磨了。
但是他也同样不舍得看着雌狼遭罪。
而且退一步说,这是常海玉送给雪盈的东西,是雪盈最宝贝的小玩意儿,他不能擅自做主。
-爹爹,爹爹。
就在他琢磨着怎么处理这颗珍珠好的时候,一旁的雪盈伸出爪子轻轻挠了挠他的腿。
“嗯?”
-爹爹,你给姨姨做个大点的项圈,然后把我的珠子给姨姨戴吧。
陆霄一怔,低头看向雪盈:
“你舍得?你不是最喜欢这个了吗?”
-不是很舍得……
雪盈小声嘟囔着:
-但是给姨姨能让它舒服一点,能让它活下来的话,那我愿意让姨姨试一试的。
-爹爹,虽然你跟我讲过了,但我觉得其实我还是不很明白死亡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-对于我来说,往后再也见不到面,也能随时回忆起声音和样子,能想起相处过的每一个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