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赌博,把家里那艘小渔船给卖了。
想起这事儿,李大富就一肚子的火。
深吸一口气,他猛地抬起手,指着李锐,黑着脸警告道:“你要再赌博,把船给卖了,我打断你狗腿!”
“爸,这事儿,是我不对,这种事情,以后我绝对不会再做。”李锐挠了挠头,很是羞愧。
赌博太坑人了。
人一旦沉迷其中,很容易丢失人性。
李芳给李大富使了个眼神,“过去的事儿,就让它过去,咱别再提了。”
李大富硬邦邦地问道:“锐子,你钱够吗?”
“够。”李锐想都没想,就回答道。
无论如何,他都不会动老两口养老的钱。
钱要不够。
他自己会想办法。
老两口把他养大不容易。
现在,他咋好意思再拿老两口的养老钱呢?
“爸,钱的事儿,你和妈不用操心,我和李锐会搞定的。”苏香月也不想用老两口的钱。
苏香月喜欢自食其力。
自食其力,心里踏实。
“二军子,你有渔业船员证书吗?”李锐抬头看了二军子一眼。
二军子嘿嘿一笑。
“锐哥,我有普通船员证书,当时我死活不考,我爸抄起鸡毛掸子,就往我身上抽,逼着我去考,这一来二去,我就给考了。”
“现在回想起来,我还得感谢我爸。”
这倒有点出乎李锐的意料。
二军子有普通船员证书,已经够用了。
以后二军子可以再去考职务船员适任证书。
这两者区别很大。
拥有普通船员证书的人,可以在渔船上从事一般性的工作,比如拉网啊!分拣渔获啊!
这些最基本的工作。
而拥有职务船员适任证书的人,则可以开船航海。
大学时期,李锐考了一大堆这方面的证书。
“二军子叔叔,你粑粑好凶啊!他居然用鸡毛掸子抽你。”果果吃的满嘴流油,她看着二军子,撅着小嘴嘟哝道。
“当时二军子叔叔不听话,该抽。”二军子讪讪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