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需求的药凑不齐,宗魁就会毒发身亡。”
“算算日子,也快了。”
苏墨这才明白那些传闻的由来,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战王:“所以,庄家是真和南庆有牵扯是么?”
要知道这些传闻的关键焦点都在庄家身上,牵扯出当年庄家与废后和废太子的恩怨,就是为了模糊焦点。
“本王只信证据说话。”战王并未回答,他冷淡的话音里听不出对庄家与其他人之间的分别,而这意思表明,若是没有证据,绝不会胡乱攀诬,而若是有证据,也绝不放过一个。
苏墨恍惚中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,是了,这是在当年卷宗中庄老说过的话。
当初先帝问庄老废后谋逆一事,庄老就是如此说话,听上去不偏不倚、绝对公正。
也正是他,拿出了废太子作业的实证,一锤定音。
“王爷,那当初先太子的作业可是真……”苏墨忍不住开口询问,庄老一生清名,侍三代太子,也是先帝的帝师,因此一言九鼎,不会有任何人怀疑。
可苏墨此时,却第一次产生了怀疑。
“嘘。”
战王却不肯再说了,那双冰冷的狭眸又落在了手中的奏报之上。
“王爷,下官愿追随王爷,剪除东楚朝中蠹虫,也一偿心中所愿!”苏墨再次在战王面前单膝跪地,却不同于之前私怨驱使,这几天的京中纷乱,已经让他知道东楚绝对有人通敌,此患不除,东楚亡矣。
家国恩怨。
无国则无家。
而国仇之下,未必不能报了私怨。
庄家为苏家背后巨树,庄家若与南庆有染,苏家怎么可能独善其身。
“东楚之弊,是顽疾,而治顽疾得下猛药,会死人的。”
“属下愿追随王爷,万死不辞!”